标题

标题

内容

首页 > 粤读粤精彩 > 会员新书架

大海 | 《觅》

更新时间:2018-03-14 来源:广东作家网

微信图片_20180314150609.jpg

作家简介:大海,湖南人,男,硕士,现居广东。在《作品》《芒种》《黄河文学》《小说月刊》等发表作品逾100万字;有中短篇小说和小小说被《小说选刊》《小小说选刊》《微型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和评点。获《长江文艺》散文随笔奖,中山文艺奖一、二、三等奖,香山文学奖二、三等奖,中山市“保先”征文比赛文学类一等奖、潮州市首届原创文学大赛一等奖,《小说选刊》“善德武陵”杯全国微小说精品奖二等奖,首届“观音山杯.人与自然”全国小小说大赛二等奖,“梅县客家村镇银行杯”全国小小说大赛三等奖,“紫荆花开”世界华文微型小说大赛三等奖等。出版长篇小说《觅》,中短篇小说集《千万别叫我科长》《目光越拉越长》《叶落归根》,小小说集《躺在门前打鼾的女人》《求你揍我一顿》,散文集《相忘江湖》,与郑小琼等合著杂文集《九面埋伏》。

青年作家大海长篇力作《觅》出版

香山文学院第二届重点(唯一)扶持项目、广东青年作家大海潜心8年创作的39万字长篇小说《觅》近日出版。《觅》是首部以反性别视角客观刻画当代知识女性的长篇小说,大胆突破一般女作家心有所想而不敢畅达书写的隐秘世界,附录大海与女教授郭虹以互为关照姿态就“女人的性与情”开展的长篇对话。粤派新批评家陈培浩为本书倾情作序,点明《觅》的主题“在永恒的婚姻漩涡中寻找出路”。本书中,漂亮优雅、内心倔强的女主人公面对数个擦肩而过的男人,是沉溺肉欲、纸醉金迷、忘掉自我,还是痛心疾首、总结反省、振作重求?在原地停留与持续寻觅的叙述里,大海用感性的文学形式发出了契合时代的理性声音,将《觅》绘制成一个知识女性的成长史、一部适合改编成影视的好作品。

长期以来,在当代情感文学作品中,凡是婚恋情变题材,无不千篇一律地让男主人公变得罪孽深重,很少有作家将文学作品倾向女性批判,更不会涉及“女权主义者”给婚姻伦理带来的影响与问题。大海以反性别视角为第一人称,客观理性刻画了当代知识女性中的某一类典型,立意颠覆长期以来男女情感出现矛盾、人们就给予男性无情批判的误区,也使得文本创新成为《觅》的最大特点。《觅》的四大篇章以“葱花”“姜花”“桃花”“昙花”为主体意象,对应女主人公曾素芬从含苞欲放的“涉世少女”到过尽千帆皆不是的“故事女性”的复杂历程。无论是在跌宕起伏的情感中爬起来又摔下去,还是在滚滚红尘中收获真爱和倍尝伤情,随着工作的调动、生活的变迁、环境的濡染,曾素芬的性情逐渐发生巨大变化,由清纯女孩变成世俗女人。情感迷离使曾素芬在爱得朦胧、痴醉虚幻的同时,又苦苦求索、时时自责。是时代让“曾素芬们”成为一种社会现象,但背后的成因肯定多样而复杂,大海认为小说家不是社会学家,无须直面加以分析和总结,而是借助《觅》的文本重组和再现这一现象背后典型人物的性格历程,期望引导读者从阅读鉴赏中得以启发,进而唤起社会对新时代婚恋伦理的思考、唤起人们在两性情爱观念上树立更客观、更公正的人文关照。

军旅出身的大海是个创作多面手,他的小说创作呈现棱角分明的两类风格:社会类小说粗犷豪爽,情感类小说温婉柔腻。《觅》呈现了大海创作情感类小说的惯用手法,优美流畅的语言叙述、细致入微的心理刻画非常入神。除此之外,中山与武汉地域特点及地方经济社会生活场景,巧妙融入故事发生地点;隐晦再现的社会阴暗和颓废的哲学精神,间接地得以批判;偶尔展露的炽热情爱描写,令人浮想联翩而又不存淫念。

鲁迅文学奖得主、著名作家王十月阅读推荐:《觅》的心理描写细腻、性格刻画传神、文笔优美流畅,言语层面极富美感,客观理性地刻画出当代知识女性中某一类典型的人物形象;作品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还叙写了高离婚率女性群体隐蔽内心,是一部引发婚恋情感伦理批判与理性反思的小说。

青年批评家、文学博士远心评价:我曾与大海曾同在作家研修班上学,擅长归纳总结的大海通过冷静察访现实生活中的女性,发现“漂亮+高学历+好职业”这样有特点的女性群体,她们一旦具备“倔强、自信、完美、独立”,在职场风生水起,情感与婚姻却并不顺利。这一“合规律性”的现象,为文本创作提供了逻辑基础。大海就在《觅》中塑造了这么一个主人公“曾素芬”,再现了这一类典型人物的生命历程、性格特征。曾素芬的性格和命运,能够唤起人们对新时代婚恋伦理的思考,更加全面地认识两性关系。

在永恒的漩涡中寻找出路——序大海长篇小说《觅》

□陈培浩

婚姻是人类最古老的制度设计之一,可是婚姻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被“吐槽”。历史长河滚滚红尘,一对对的新人按部就班走进婚姻,所以哲学家、文学家们也在婚姻这个题材上比赛着“毒舌”能力。朱德庸说“婚姻的目的就是告诫你不要太相信你的判断力”,与王尔德所说“结婚因误解而成立”同个意思,这算轻微“毒舌”,他们大概想说怎么选都是错。更“腹黑”毒辣颇具黑色幽默的大有人在。张爱玲便说“婚姻是长期的卖淫”,这话很冷,冷眼旁观着把华美袍子里的虱子抖出来。而她说“结婚那天你一定要来做我的伴郎,因为我们承诺过要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就既是批判现实主义,又是黑色幽默。

关于婚姻的妙喻从来都不缺。最著名的大概是钱钟书的“围城说”——“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攻进来,城里的人想逃出去。”这个比喻很著名,却不是原创的,因为蒙田已经有一个相似的“鸟笼说”——“婚姻好比鸟笼,外面的鸟想进进不去;里面的鸟儿想出出不来。”婚姻本质是一个永恒的漩涡,所以《安娜·卡列尼娜》开篇就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潜台词是,幸福是家庭的面子,不幸才是家庭的里子。这样说悲观多了,可是苏格拉底不是说“好的婚姻仅给你幸福,不好的婚姻则可使你成为一位哲学家”吗?这是俏皮的现实主义。

婚姻作为一个漩涡大部分是因为爱情。人作为一种渴求爱和新鲜感的动物,遭遇了婚姻这最稳固的堡垒和凝固剂。婚姻的本质矛盾其实是油门和刹车的矛盾:两个健康活泼的爱欲发动机,遭遇了婚姻日常生活一地鸡毛的诗意消解。所以通常的程序是,因为相信爱情而走进婚姻,却因为婚姻而扼杀了爱情。所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便是这样来的。但这不妨碍一代代人们勇敢地冲进婚姻,因为人在高温的爱欲之外,还需要恒温的协助和扶持。人有多种需求,爱欲这种生理性、情感性的个人需求最终服从于传宗接代、世俗期待和协作同行的社会性需求。

从人类学和社会学角度看,婚姻的主要功能其实是扩大社交、维护人种传承。为什么人类社会很早以来就有近亲通婚的禁忌?这不仅是基于生物学考虑,也是基于社会学的优化选择。一个人跟家族以外的人结了婚,两个家族的力量就通过联姻而确立起来。不但家族如此,封建王朝之间也光明正大地进行着婚姻的政治结盟。在封建社会,婚姻很少是一个问题,因为那时的婚姻在“门当户对”中,社会性功能被毫无疑问地摆在桌面上。而只有进入近代社会之后,个性解放、精神自由,人们才开始尝试把婚姻的社会性功能隐藏起来,大张旗鼓地渲染婚姻与爱情的同一性。爱情是近代资本主义社会兴起以来最大的神话,不过,如果没有爱情的装饰和诱惑,精神已经解放、个性十分张扬的青年男女又怎么愿意走进婚姻呢?

现代婚姻至少面临着如下三大矛盾。首先是个体差异的冲突。两个携带着不同成长经历、教育背景、思想历程和性格差异的个体捆绑到了一起,有时候注定一辈子都无法磨合成功,而只能求同存异。你结合的不仅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截然不同的性格类型、一个庞大的家族、他(她)的前任留下的种种生命痕迹……每个人在婚前都不可避免地拿出最好的自己,不是刻意欺骗,却在婚后悉数现出原形。虽然婚前已经无数次地挑选、考核,可是生活却总会嘲笑你的判断。钱钟书说同行最不宜结合,因为彼此都是行家,因为祛魅而无法相互崇拜。可是婚姻究竟应该服从相似性原则还是互补性原则终究没有答案,最可能的结局是,以相似性结合者羡慕以互补性结合者,反之亦然,因为这是永恒的个体冲突。第二个冲突是爱欲的渴望和生活本质乏味的冲突。爱渴望新鲜,渴望每天都热情似火,每刻都滚烫缠绵;可是生活和日常注定了趋于平淡,变得懈怠。女人最爱问“我是不是你最爱的人”,男人却常常觉得“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人本性的喜新厌旧和婚姻的平淡无奇一起夹击着走进婚姻中的爱。第三个冲突来自于资讯大爆炸的互联网时代异性交往的高度便捷化对人如何坚守的冲击。这个时代的婚姻男女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婚外诱惑,很多时候不是你没有机会,而是你如何自处。

在这多重冲突中的现代婚姻将何去何从?我以为作家大海的《觅》便是面对这样的时代问题的勘探和追问。小说中美丽独立的知识女性曾素芬经历三段婚姻和多个不同的异性,却始终无法找到可以安心停歇的家庭港湾。事实上,“觅”者不仅是曾素芬,更是“曾素芬们”。这是一个既有特殊性又有典型性的人物,她典型于对当代婚恋问题的代表性和概括性,却特别在一种知识分子身份。诚然,现实生活中不是每个女性都有勇气舍弃不如意的婚姻而寻求新路。所以,曾素芬的知识分子身份便使她得以触摸和体验到婚恋领域的多元边界。作为知识女性,她经济独立、思想自由而感情细腻,这几个条件使她几乎不可能被一段不如意的婚姻锁定。可是,小说深刻之处在于,即使是这样自由而高智商的女性,依然在“觅”中。

小说较为难得地呈现了人的动态成长过程,书写了曾素芬从具有处女情结的纯情少女到狼虎之年欲念甚炽的情感和精神变化。作者并不把人物扁平化或符号化,而是将他们放在人生的历程、时代的背景和自身的复杂性中来写。曾素芬如果一直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那就不够真实了;她如果一开始就是个性豪放情爱自由的女性,也失去了对同类人物的概括力。小说四部分分别以“葱花”“姜花”“桃花”和“昙花”为主体意象,对应的正是曾素芬从含苞欲放的羞涩少女到过尽千帆皆不是、每段情如昙花现的有故事的女性的婚恋过程。正是因为把她从崇高坚贞的爱情信仰中写到凡俗多欲的现实师奶团体中去,这个人物才令人感慨,她的经历和人生才值得思索。在动态性之外,作者也提供了生命的复杂性。曾素芬婚姻的挫折,其中既有丈夫的大男人主义和官场蜕变原因,比如第一任丈夫柳兵;有丈夫的喜新厌旧、花心不专一,如第三任丈夫李景容;也有她本人的虚荣心作祟,比如她终究看不上地位不如自己、阅历不够丰厚的第二任丈夫何枫林。虽然后者对她百依百顺、千般体贴,但她的感情天平却不可避免地转向了社会地位更高、阅历更丰富的老男人李景容。因此,曾素芬是她第二次婚姻失败的直接责任人,但作者并没有站在简单的道德立场批判她。因为那样就太简单了,而婚恋的复杂就在于:我们如果不忠于自己,终究不会有幸福;可即使我们忠于自己,幸福也未必永驻。批判一个人太容易了,同情一个该批判者的苦,并解释这种苦背后的复杂性,这才有难度。

所以,大海并没有给我们提供一个答案,而是提供了一种追问——在婚姻的永恒漩涡中如何寻找出路?不过,与其要一个廉价的答案,不如因阅读而沉思。婚姻和爱固然歧路重重,但路终究需要每个人自己走下去。

更为难得的是,大海的创作里已经有了强烈的地域意识,中山与武汉地域特点及地方经济社会生活场景,巧妙融入故事发生地点;隐晦再现的社会阴暗和颓废的哲学精神,间接地得以批判;偶尔展露的炽热情爱描写,令人浮想联翩而又不存淫欲之念。

是为序。

陈培浩:男,文学博士,副教授、青年评论家、广东特支人才计划·青年文化英才,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当代作家评论》《文艺理论与批评》等重要学术刊物发表论文三十多篇。出版《迷舟摆渡——陈培浩诗歌评论集》《阮章竞评传》等。获首届广东青年文学奖文学评论奖、南方文学批评学术奖一等奖、《当代作家评论》年度论文奖等奖项。主持或参加省部级课题多项。


因果一个轮回:大海《觅》中的曾素芬与她的丈夫们浅析

文/苏岱香

广东青年作家大海创作的39万字长篇小说《觅》,是首部以反性别视角客观刻画当代知识女性的长篇小说,大胆突破一般女作家心有所想而不敢畅达书写的隐秘世界。作为女人,我拜读之后,内心深深震撼,作者以第一人称着笔,用心刻画人物形象的细致入微和客观冷静,令人惊叹。文中的女主人公在现实中虽然不算多数,却极为典型,尤其是其性格成长的经历,如同发生在我们身边。

性格是人生的方向盘,自己是驾驶员,驶上一条什么样的人生路,全是自己把控。地位不同,所处的环境不同,接触的人群不同,结果也不同。关于《觅》中的女主人公曾素芬,先设三个如果:

如果她是一个低学历,普通的女人,那么一切将是不一样的结局,将背负骂名;如果她必须依赖男人生存,将是不一样的结局;如果她工作所处的都是一些低素质的人群,早被唾沫淹没,也没有后来的《觅》。

三任丈夫———三个漂亮的伏笔,他们不正是各个阶层的人物的代表吗?

第一任丈夫柳兵,从平民到当官,地位的转变,脾性也转变。官场上的男人,当了官的哪个不摆官样。只是曾素芬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一个高傲的人。婚前被捧在手上宠爱,婚后的暴力相对,这种转变她不能接受。

大多情侣或夫妻也是这样的,得不到之前是宝,得到之后是物,有时连物都不如。女人如果不能接受前后的待遇的差距,吵架,离婚也是必然。

第二任丈夫枫林,全文最可怜的人物,出身卑微又有骨气的男人,本身家庭负担重,加上学历、收入、职位与曾素芬的悬殊,所以也爱得卑微,哪怕在这个家任劳任怨付出,地位也是低下。语言语气稍有不满,对于一个有骨气的男人是一种侮辱。

几年的感情和付出就换回一个行李箱,一个关门声。幸好结局是他的才华换回该拥有的幸福,是金子总会发光,离开素芬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第三任丈夫李景容,花钱大手大脚,满足了素芬的虚荣心理。酒店抓奸其实是一种讽刺,曾几何时她也是有这样的奸情,幸运的是她没有被当时的丈夫发现,对丈夫何尝不是伤害,今天不过是报应而已。

当男人的本相暴露出来,以素芬的离开为结局,广东有句话“食得咸鱼抵得渴”不过如此。

浅析曾素芬的三个男人,其他零星有性交往的男人不一一解说。珠三角作为沿海开放城市,毗邻港澳,人们思想比较开放,网络提供便捷的途径,他们是大时代背景下的物产,披上“一夜情”的外衣寻觅的性伴侣,一瞬而过。

有人说女人第一次结婚是嫁给爱情,第二次结婚是找个人合伙过日子,第三次结婚是为了什么,这话用在素芬身上合适不过。离婚次数越多,越失去自身价值,特别是三婚以后,人们难道不对一个女人的品德质疑吗?

此处,就不得不说曾素芬的同学丽华对丈夫的不离不弃,最后家庭平淡幸福,让她羡慕。想想素芬在三段婚姻中付出多少,是否扮演好一个妻子的角色。

第一段婚姻,她不忍让,一味高傲;第二段婚姻,她连厨房都不下,枫林所做的变得理所当然;第三段婚姻,她也不尽职,难道不知道李作为一个小小的街道银行行长,大概收入有多少,收入和支出平衡吗?能否供得起日常奢侈的享受,她根本不起到监督的作用,还一味图享受。

幸福的家庭大多有一方为隐忍方,她想幸福,又不隐忍些许,于至失去一段又一段婚姻。有因必有果,一切的一切都是因果一个轮回。素芬既不能做到佛系的清高,也不能做到俗人的隐忍,注定在婚姻上的失败。

曾素芬总认为自己高雅,在吃喝玩乐时也是那么地庸俗和虚荣。我们许多时候,身置在某种环境时,哪怕不是在同一层次,也会委曲求全或降低衡量的标准,她就是这样,把自己越降越低。

师奶们穿金戴银,讲粗口,吃喝玩乐,挥金如土,广东暴发户特有的象征,何来修养。曾素芬却甘愿与之为伍,活得低俗。生活的品质,以金钱和享乐为标准。骨子里的高傲,终归败给现实生活和所谓的寂寞。

性欲,站在道德的角度,欲火焚身也不能放纵。但是对于无情无爱的性,站在享乐的角度,寻求的不就是那一刻肉体的欢愉吗?所以下床后没有心理负担,才有后续的放纵。寂寞不是最好的借口,排遣寂寞的方式有很多,你选择了什么,就是选择了怎么生活。

一般人们不会轻易想到高学历人的龌龊,总认为他们是高尚的。然而高学历的人未必拥有高尚的人格和灵魂,曾素芬们首先也是普通女人。确实无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曾素芬的好坏,只能说一切是性格和大环境下造成的,都是为了满足极大的虚荣心。其实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过自己的小资优雅的生活。

最后谈谈作者。小说像是作者怀孕的孩子,用感情供养了八年。可以想象脱稿那一刻,作者除了成就感之外,我想更多的是如释重负,还应该有那么一丢丢的失落感。婴儿离开母体要经过阵痛的缓冲,她们是血肉相连十个月的时间。作者与作品相伴了八年之久,肯定会有被掏空的感觉。

小说以第一人称来写,作为一个男性作者,在揣摩女人心思、感悟、肢体动作上,不下一定的功夫很难做到。这个过程中,应该多方面了解到不少女人,从不同的角度、身份、场所,体会女人该有的情绪,才能将“我”写活。当然,庆幸的是,作者能在两个星期内,仅凭一条书讯微信,卖出800册《觅》,也确实不简单。

写小说基于文学创作,这种创作揭示了人性及社会的常态,是一个时代的缩影。不管多少年以后,有人再翻开这本书,等于翻开了这个时代。作者的职责就是要写属于自己和时代的故事,方能流传于世。或许作者大海写《觅》的初衷正在于此。

一个“觅”字,留给读者更多思考。就让我们带着“觅”思考生活中、婚姻中需要怎样正确的做法。

苏岱香:广东省潮州市人,现居珠海市,作品散发《骏马》《金山》《西南商报》《桂林日报》《新民晚报》《海口日报》《石家庄日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