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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读诗会 | 主题诗人朱巧玲:用静默的方式闪烁光芒

更新时间:2021-11-23 来源:深读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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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巧玲,四川乐山人,现居深圳宝安,在《诗刊》《新京报》《星星》《诗选刊》《作品》《延河》等上百家文学报刊发表诗歌1000多首。诗作《采采卷耳》入选2012年浙江省高考语文试卷。有作品被《知音》《海外文摘》等转载,被收录进《中国最佳诗歌》(王蒙主编)、中国作协创研部编选的《中国诗歌精选》、《中国新诗年鉴》(杨克主编)等40个重要选本。出版诗文集《凤凰之逝》(阳光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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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20日,由“深读诗会”和深圳市宝安区作家协会联合主办的“深读诗会”第33期朱巧玲诗歌专场研讨会在宝安区文联文艺之家举办。本期活动通过点评与朗诵的方式,对主题诗人朱巧玲的诗歌创作展开了深入的探讨。深圳市作家协会秘书长、一级作家、诗人赵婧主持了本场活动,深圳30多名作家、诗人、评论家和文学编辑参加了本次活动。

如莲花般在诗意中盛开

2012年浙江省高考语文试题的模块考试IB卷,选用了深圳宝安女诗人朱巧玲的诗歌《采采卷耳》,一时间成为诗坛的佳话。诗人的作品被选入了高考试卷对于一个诗人来说是对其写作成就的界定。

其实早在2006年,朱巧玲的诗歌写作就引起了诗界的关注,《诗刊》《星星诗刊》《诗选刊》《诗歌月刊》《延河》《青年作家》《红岩》等都对朱巧玲的诗歌做过重点推介。作为宝安本土诗人,朱巧玲一直过着“隐忍”的生活,身处闹市,隐于闹市,在《竹》一诗中,诗人写道“我喜欢居住的地方一定是深山老林之中”。

追求一种清静与淡泊不是一种遁世或者厌世的表现,朱巧玲认为每个人的内心都栖息在诗意之上,如果你去发掘、去研究,你会觉得这世界上真的是一个诗意盎然的世界。这里的“诗意”也包括对苦难的体验,对未知世界的恐惧等。朱巧玲还认为在诗歌写作中参悟也是很重要的,也就是说一个诗人的洞察力和对世界的悲悯度如何决定了其诗歌的张力,诗人的自省能力、自我审视能力和与世界对话的能力对其写作非常重要。

《诗歌月刊》2008年第10期发表了朱巧玲的访谈文章《生命如同莲花丰盈》,朱巧玲一直希望自己是在在诗意中盛开的莲花,明净,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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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逸、灵性与神性

作家周瑟瑟认为,当代不少诗人有的浮在水面之上,有的在水面之下,朱巧玲很好地将自己隐匿于水面之下,她巧妙地找到了诗歌联结生命的呼吸通道,她的写作是屏住呼吸的写作,不动声色,表面的平静下有充沛的肺活量,她调动了生命细微的体验。朱巧玲最大的特色是,能在形而上的体验中,链接起具体的事物,形成一种随物赋形的写作。诗人吕布布对此亦有同感,在吕布布看来,朱巧玲诗里运用的内容既哲理又世俗,诗的线条不复杂亦不简单,有不同的“速度”去处理力量和脆弱。

作家郭建勋认为朱巧玲的诗充具着一股神性,游离于人间烟火之上的神性。郭建勋说,自己曾在赵无极的画里看到过这种神性,也会在李商隐的诗里看到这种神性,如今这种神性也成为了朱巧玲的诗的内核,让她的诗有了高度,脱离了低级趣味。譬如诗人写梅,写“它心怀群山,纵横田野”;写闪电诗人写道“黑夜。一只虎在云中呜咽”。郭建勋认为,有了这股神性,不管用什么意象,不管写法如何,也不管写什么,朱巧玲的诗是高迈的、雅致的、脱俗的。

作家太阿觉得朱巧玲的写作可概括为“当代贵族的古典式后自白”。她在诗中呈现了一个“贵族”的形象,描述了高贵的日常,呈现个人古典主义之美,或古典诗歌的当代生活;朱巧玲的诗同时具有强烈的现代性,她用书面语写作,意象贯注始终,既抒情又倾述,声调是刚烈的、倾泻的、非温柔的,有时朱巧玲也会直接引用经典或对话,形成一种“后自白”,并在自白中披上了古典的外衣。

诗人远洋认为,朱巧玲是一个有独特声音的诗人,这个声音是询问、质疑、有时甚至是争辩的声音。朱巧玲近作中的问句特别多,证明诗人在探寻生命的奥义,询问命运的底牌,质疑存在的价值。朱巧玲的诗思像密密缝织的针脚,有着女性特有的敏感、细腻、绵密和柔韧;她通过抒写自己真实的生命体验,展现了丰美而高洁的内心世界。

在云朵上寄居

亚里士多德说女性天生是缺乏某种品质的,这对女性是一种偏见,从诗歌写作角度上讲,女性诗人有与生俱来的诗性之源:敏感的诗歌细胞与演绎出对社会、自然和世界的关注,同时能够挖掘出自身的存在秘密和心理特征,个性得到最大倍数的解放与释放。

诗人骆家在朱巧玲的诗歌中看到了丰盈的感觉,他评价说:“朱巧玲的《早餐之歌》不乏自嘲和调侃之味;《谁不在地久天长里》一诗中展现了醉翁之意不在景的诗意;《怅空惘》则像是诗人臆造了一个像是词牌的词儿,别有意趣。”对于朱巧玲诗歌的“丰盈”,作家晋东南认为“丰盈”有三,其一朱巧玲的诗看起来比较唯美,实际上是一种冷静的现实,甚至有些悲情在里面的;其二朱巧玲的诗歌语言是白描加旁白、加词语的,有自己的风格,很准确,很扎人;其三朱巧玲用诗歌表现了自己的生活,每个角度都有自己的想法,实现了局部的“诗意的栖居”。诗人居一说朱巧玲的诗在“丰盈”的同时,把不常见的、或者我们不再使用的意象一再使用,古老而又新鲜,暗示着诗人的来处,揭示着诗人的灵性。

作家赵原说就诗歌艺术而言,当下不少写作沦为浮在物质世界沧波横流上的可疑的泡沫,诗歌成为对日常生活的麻木的记忆和艺术审验中不可信的私语,真正的诗人都成了失踪者。朱巧玲即是失踪者之一。诗人唐驹认为朱巧玲的诗歌中流淌着中国传统诗歌和文化中幽发、清冽、奇丽之溢美,好像诗人无论身处何种环境,她的心中世界都是重置了大自然、来自大自然的。诗人太初说:“朱巧玲的诗,下笔干净、涓细,她用诗歌构建出来的微宏观世界,承载了诗人个体生命的成长轨迹,同时亦是对现实生存境况的一次次摊牌。”

诗人安安则认为巧玲的诗歌不拘一格,自成体系,朱巧玲的一句诗“我想在云朵之上找一个地方”试图借助各种外物意向和各种写作手段来抵达一种混沌和虚无,让诗歌既有传承和来源,也有突破和创新。朱巧玲的诗集美学与智慧为一体,现实与虚幻交织,用一种独特的视角和语言构建出一个完美的自给自足的诗意空间。